第30章 批准仪式

  作为鬼道众副鬼道长的责任和作为十三号队四席支撑队伍的责任。我和海燕共同作为露琪亚的教育负责人，每天都过着忙碌的生活。
  “副鬼道长，我可以进去吗?”
  “好了好了，怎么办?”
  正当我与堆积如山的文件搏斗时，勒玄走过来了。
  “今天的报告。”
  “怎么了?”
  “现世各处空间无异常，固定区域无损伤，部队训练完成度不到七成，任务执行成功率达八成五。”
  “七成?到几点超过九成?”
  “……因为副鬼道长的训练难度太高了。”
  听到他的回答，他叹了口气，看着勒玄递过来的资料。
  训练也好，执行任务的成功率也好……就差一步了。
  “降低标准，让他们渡过难关是很容易的，但这之后就要埋单了。标准不会降低。如果下个月之前达不到目标，编队就会解体重组。”
  “知道。”
  一份接一份地浏览文件，心无旁骛地盖章。
  勒玄隔了一拍，又继续说，好像在说这和刚才的报告是两回事。
  “北流魂街今天也没有发现可疑物体。”
  “……明白了。”
  这个任务没有正确传达目的。
  说是十三号队的案子，拜托他们去流魂街探查。
  那是我找回记忆碎片后，秘密进行的案件。什么都没有就好了。只是一场梦就结束了。
  即使事情按原计划发展，我也会先敲打。
  ……明明没有错的想法却无法抹去不安。
  是因为不知道明确的日期，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下个月起，调查范围将从北流魂街向西延伸。”
  “太过分了，人手……”
  勒玄似乎想说“哪有那么多人手”，但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停止了发言。
  “嗯，如果不喜欢的话，下个月之前训练完成率要达到九成，拼了命地努力。”
  “……就像一只狐狸。”
  “作为表扬的话保存下来。”
  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吧。我正想着“结束得真早啊”，忽然发现地狱蝶正在窗外嘻嘻哈哈地飞。
  勒玄一打开窗户，地狱蝶就朝我直扑过来。
  “……我可能不会早点下班。”
  一边嘟囔着，一边接受传令。
  “如月姬乃副鬼道长，请速来参加在一号队舍召开的队首会。”
  传令的人是一番队副队长蚂部长次郎。
  “已经举办了……可是，只有我一个人被处理得太过分了吧?”
  “是这样啊。”
  “……你没想过吧。”
  “正是。”
  如果需要参加的话，请提前和队长们在同一时间通知我，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做好了第一个前往队舍的准备，急匆匆地走了过去。
  ＊＊＊＊＊＊＊
  _一番队舍
  “我是如月。”
  “进来。”
  伴随着这句话，森严的门打开了，我一步走了进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什么，刚刚谈妥了。”
  听了总队长的话，我歪着头。
  看来，我只是为了传达结论才被带过来的。
  “如月副鬼道长，主公，莫非你身负鬼道众统帅大鬼道长之名?”
  听到这句话，我睁大了眼睛。我不是当不成大鬼道长。
  没有办法。
  作为护廷十三队的队长继承的条件，必须有队首试验、多名队长的推荐、两百名以上队员的见证，推翻现任队长。被要求其中的某一个。
  并且作为接受它们时的绝对条件，获得\"卍解\"。
  只是，鬼道众无法适应。
  因为这是一支专门对付鬼道的队伍，所以拥有自己斩魄刀的人比较少见。
  “和护庭十三队的行动不一样……而且……”
  “嗯。总帅的名字只能由总帅继承。现在没有前任，继承的仪式已经中断，护廷十三队的罗列中今后不会出现有总帅名字的人。”
  “是……是啊……”
  第一次见到勒玄的时候，我很疑惑，为什么不把总帅的目标定为这个人呢?
  那个因为加入了鬼道众马上被解决了。
  因为他们有个规矩，如果想自称鬼道众的顶点，非前任认可的人不能继承。
  “我们谈了很长时间。有资格自称的能力条件……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超过半数以上的队长认可。长次郎。”
  总队长这么一说，麻雀部副队长拿着一封信站在我面前。
  “这是护庭十三队中所谓的地方队首考试的内容。”
  打开收到的书简，从第一行开始就罗列着令人垂头丧气的高难度鬼道。
  虽然不能说做不到，但要在一决胜负的队首考试场上展示，还需要几年的调整。
  “只要看他的表情，就不会说不可能吧?”
  “……还得五年。”
  “哈哈哈!你看，那是山。我说过了吧?姬乃马上就能跨过。”
  在森严的气氛中，京乐队队长发出了笑声。
  “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姬乃会说“你现在开始做吗?”
  接着发言的是蓝染。
  本想用平常的语气回答，但转念一想这是个严肃的场合，于是用不习惯的敬语回答。
  “嗯，现在开始也可以……不过，比起勉强克服，我更想做到完美无缺……”
  “很像你的风格。”
  我掌握了考试的内容。下一个问题是……我的想法已经传达给他了吧。
  没有人说什么，只是各自举起一只手。
  从离总队长最近的地方开始说的话，第一个是银。
  “哎呀，你不跟我们站在一起可不行啊。”
  还有四番队卯之花队长。
  “没有一个可以否定的因素。”
  接下来是五番队队长蓝染。
  “我当然赞成。”
  还有六番队队长白哉。
  “……”
  虽然一句话也不说，但这一招就足够了。接下来是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
  “既然元柳斋大人已经同意了，就不可能否定。”
  接着是八番队京乐队队长。
  “我和浮竹是第一发起者。”
  接下来是十番队志波队长。
  “海燕承认的家伙没有一个是坏的。而且，姬乃也很可爱啊!快点和我一起干活!”
  虽然觉得动机有些不纯，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最后……十三番队浮竹队长。
  “我当然赞成。顺便说一下，更木也发来了批准的任意状。”
  我想更木队长大概没有深入考虑……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
  “挺起胸脯，如月。护廷十三队的十三名队长中，有九人推荐。我来代表你们说一声，同意如月姬乃继承鬼道众总帅大鬼道长之名的议案今天通过。”
  否认者是碎蜂队长和涅队长。还有九番队的东仙队长。一番队队长是总队长，所以不参加这样的决议。
  大概是在我不在的时候交换了反对的意见吧，但是现在已经通过了批准，三个人都没有说什么。
  “……谢谢您。我谨接受您的请求。为了不辜负您的期待，我会更加努力的。”
  说着，他深深地低下了头，几名队长啪嗒啪嗒地鼓掌。
  “嗯，主公已经获得了参加考试的权利，具体时间可以自己选择合适的日子。有什么问题吗?”
  我现在不马上参加考试。就像刚才说的，除了想要达到标准以上的合格值之外，还有一点。既然有半打半进成为副鬼道长的经过，下次想要慎重。
  总队长问我有没有问题，我想了想才说。
  “当我成为大鬼道长的时候……有可能成立新的机关吗?”
  “详细说一下。”
  “是的。现在的护廷十三队和鬼道众之间有一堵墙。为了不让这堵墙成为瀞灵廷的破绽，我们会寻求更深的团结。”
  “你这是在侮辱护庭十三队! !”
  听了我的提议的是碎蜂队长。我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这句话暗示着护庭十三队会在不知何时战败。如果不依靠鬼道众，就会有输的一天……和。
  我并不是想说那种事，但有人这么想也不奇怪吧。
  尤其是对护庭十三队有绝对自信的人更是如此。
  “我并不是轻视护庭的力量。只是，如果能暗示出可能性，防患于未然，那就再好不过了。”
  “嗯，接着说。”
  本来还在吵架的碎蜂队长的意见，在总队长的催促下被打断了。
  我没有长篇大论地说明理由，而是先下了结论。
  “将现行的鬼道众改为护廷鬼道众。”
  他的发言引起了周围的骚动。鬼道众并非护廷十三队的派生。
  如果要绘制组织图的话，以总队长的名义分成十三支部队就是护廷十三队。
  鬼道众不在其列。是完全不同的组织。
  总统括是总队长，这一点没有改变，但护庭却不是护庭。隐秘机动也是如此吧。
  因为是由二番队管辖，所以很容易被看作是护庭十三队的架构，但那也是既是护庭又不是护庭的存在。
  “要求的内容是参加队首会的权利和队长同等的发言权……以及与各队的联合训练和任务的商用化。”
  “也就是那个啊，是说死神整体的力量提高了吧?”
  听了京乐队队长的话，我点了点头。护廷十三队中有很多人不擅长鬼道。相反，鬼道众中缺乏剑术和体术的人很多。可以采取互补彼此不足的形式。
  “这不是好主意吗?不是挺好的吗?”
  “志波!你什么都没考虑吗? !我是在叫你把幕后的事情拿出来! !”
  “不是挺好的吗?要是能顺便秘密行动就好了。”
  “不要和想要做违背被赋予的矜持的事的愚弄并列! !”
  “所以我是反对的。我担心他会做出破坏和谐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出先前的不安……我为他极力否认而感到自豪。”
  “别这么说，东仙。既然是忠义的发言，就应该接受。”
  在周围的喧嚣声中，一直保持沉默的一个人走到我面前。
  ……作为死神工作了近五十年，却从未见过面的人。
  十二番队队长及技术开发局第二任所长……涅茧利。
  “……你是在考虑什么?”
  涂着白漆的脸和奇怪的帽子。从死霸装露出的手臂细得令人毛骨悚然。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一切都是为了护庭。”
  “是吗?我怎么也听不出来。”
  涅队长露出知道你目的的诡异笑容，我有点困惑。
  是真的注意到了，还是被诱导了?
  “我知道得很清楚，如月姬乃。为了护廷、为了护廷、为了护廷……这是你愚蠢的父亲用的惯用手段。”
  “我不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只是陈述了我的意见。”
  “技术开发局也是如此，表面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说辞，但实际上就是那家伙的欲望。”
  “……那么，以这种欲望为恩惠，自称第二代的你一定是无欲无求的?”
  听到我的回答，涅队长高兴地撇了撇嘴。
  “……哦，如果是你父亲的话，经过深思熟虑，应该会回答的吧……真是愚蠢。你刚才的话，是对队长的无礼。”
  听到这句话，我在心里咂了咂嘴。被陷害了。
  我还是副鬼道长。以护廷十三队来说就是副队长的位置。这是对队长无礼的确凿证据。
  “浮竹队长大人，其他队的部下对其他队的长官无礼时，有什么规定吗?”
  听了涅队长的话，浮竹队长懊恼地咬着嘴唇。
  “……除了生死决定，赎罪的内容……是以被队最高统括官的名义决定的……”
  “是的。那么，我就命令如月姬乃，通过你的意见，你最想得到的权利是什么?”
  听到这个命令，我陷入了沉默。
  在持续的沉默中，我得出了各种思考的结论，回答道。
  “……四十六室……我要求进入大灵书回廊的权利。”
  也许是对我的回答满意，涅队长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好了，就到此为止了。我是一个非常非常慈爱的人，刚才的无礼会不会就这样化为乌有了呢?那么，就算你知道我的真意，我也会把判断的事情交给总队长吧。”
  护廷十三队的队长有，鬼道众总帅没有。也许曾经有过，但已经失去的东西。
  那就是汇总尸魂界发生的所有事象的记录室……进入大灵书回廊的权利。
  找了几年也找不到的父亲事件的痕迹。结论就在这里。
  “为什么这个小姑娘要求进入的权利……希望她不是愚蠢到必须说出这句话的队长们。”
  涅队长说到最后，闭上了嘴。
  咚! !
  全场响起了总队长手杖的声音。
  “如月姬乃的建议，不能马上就说。这是四十六室总会议及贵族会议的议案，请等待之后的电报。”
  “知道了。”
  “那么，就此解散! !”
  随着解散的声音，队长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出房间。拍我肩膀的是京乐队队长。
  “不用特意说，我们早就看穿了……涅队长你真是个坏心眼的人。”
  “嗯，我想了很多借口，但觉得不说也会露馅。”
  “对不起，我想把话题集中在最后一个意见上的恶作剧失败了。”
  “都是我的错，请不要介意。”
  浮竹队长的表情好像在对京乐队队长说:“你一开始就知道吗?”蓝染大概也知道，银和白哉也应该注意到了吧。
  总比把已经露馅的事情隐瞒起来，让人更加怀疑要好。
  “嗯，我只是想要是能通过就好了，所以不通过也没有问题。”
  “能成为贵族会议的案件已经很重要了。你这孩子真是……”
  “我会拜托白哉想办法的。对吧，白哉!”
  我看向白哉，他瞪着我，眼神仿佛在说我去死。
  “……在正式场合连称呼都不会用的人，有什么好借给他的?”
  虽然经历了一番波折，但无论如何，我终于找到了对付大鬼道长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