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大碰撞 戴着面具的军队

  那是在现世，父亲成为实践的训练对象的某一天的事。
  “散开，千本... ... 啊!”
  “危险! 快躲开!”
  “哈哈... ... 五十八狂风暴雨!”
  我试图迎击从红姬飞来的斩击。然而，对于他所念的解号，名无之权兵卫并没有回应。
  慌忙用鬼道引起龙卷风，改变红姬招式之一的剃刀红姬的前进方向。
  我斜眼看着一层纸片划过脸颊的斩击，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 受伤了吗?”
  “是擦伤。”
  “叫泰辅来包扎一下吧!”
  “没关系。”
  在战斗的时候，父亲是真的打算杀死他而冲过来的... ... 这种惊慌失措的样子。
  正因为在战场上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和犹豫，才是修行对手的最佳人选。
  “对不起。明明是以不使用任何鬼道为条件的战斗... ...”
  “没事的。但是，发生那种情况的时候，必须确保能够随时撤离的场所。还有姬乃，在最后的最后，果然还是依赖鬼道的坏毛病啊... ...”
  “... ... 从以前就一直被这么说。”
  听到正论的指责，她一下子垂下了肩膀，用手包扎着脸颊上的伤口。
  父亲和我相比，除了鬼道，斩拳走全是异次元的强悍。
  鬼道... ... 虽然无法在这么狭窄的地下较量力量，不过他还是抱怨道“破坏五龙转灭的咏唱真是太酷了呢。真可惜没有用武之地”。
  ... ... 或许这就是自信心被摧毁的原因吧。
  “请不要那么沮丧。大概护廷十三队的队长们是敌不过姬乃的。”
  “我不是以那里为目标，所以... ...”
  “不过也真是不可思议，我的剑术又不是特别差... ...”
  “以什么标准说话?”
  “标准就是边吃点心边打倒最上级大虚的破面吗?”
  听到这句话，我的肩膀又垮了下来。
  这种程度，别说打败蓝染了，似乎连拖延时间都没有。
  抚摸着心情不好的名无之权兵卫，我们决定暂停一下。
  “我心里有数。该怎么形容呢... ... 我有一种神经和细胞全部被战斗吞噬的感觉。”
  “是极限的集中状态。用现世的话来说，叫做‘ zone’。”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过这种状态了。名无之权兵卫也很不高兴... ...”
  为不得不做的事情和同时进行的问题而叹息。
  父亲露出略一思索的表情，拍了一下手。
  “首先是与名无之权兵卫对话。”
  “这个嘛... ... 已经完全不答应了。”
  “知道原因吗?”
  「我想... ... 这是因为他正在和红姬作战。」
  以前名无之权兵卫对我说过，叫我去见红姬。
  明明是照着他说的做，但实际上现在却陷入了沉默。
  「嗯... ... 既然如此，那么首先... ... 红姬，请你出来。」
  父亲这样问刀。
  如果我们保持沉默，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请红姬一方出来。
  与不会卍解的我不同，能够具象化的父亲立刻尝试了这个手段。
  ……が。
  “咦? 好奇怪啊... ...”
  不知为何，连父亲红姬也一直主张保持沉默。
  面对着刀，挥舞着刀。虽然父亲做了各种各样的动作，但最终还是没能将红姬具象化。
  “我进入精神世界相当麻烦呢。喏，我用奇怪的方法得到了这个孩子。”
  “嗯... ... 真麻烦呢... ... 。我也是，只要花点时间就能进入精神世界，不知道他会不会老实交谈... ...”
  “嗯，如果不出来的话，我们这边可以进行解析。还有，名无之权兵卫那边... ...”
  “这种情况下，我们无能为力。”
  “这么说来，剩下的路就是转神体了。”
  “如果失败的话，那条路再次被堵死的话... ... 我会犹豫要不要使用。既然目的是对话，风险就太大了。”
  现状的问题，只有与红姬相对时才会出现的现象。
  正在苦恼该怎么办的时候，父亲又先提出了建议。
  “那么，我们两个都一次性解决好吗?”
  “什么?”
  「姬乃之所以没有沉浸在战斗的疯狂中，是因为至今为止都没有这个必要。也就是说，正因为太过强大，所以至今为止都没有真正濒临死亡的状况存在
  “的确，死亡和极限状态只有一线之隔。”
  “还有一个缺点就是过于冷静了。既然如此，就用别的方法暂时杀了他吧。”
  “... ... 什么?”
  爸爸一下子打开扇子，笑了起来。
  “我明白姬乃明显缺少的东西是什么了。采用这个方案，岂止是一石二鸟，简直是一石三鸟?。”
  就这样，父亲递给我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我便离开了浦原商店。
  ... ... 我隐约明白了，这应该也是父亲计算出来的路线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知道搭便车是最有效率的，所以我就这样朝着目的地前进。
  ＊＊＊＊＊＊
  漫步在空座町的街道上，到达目的地。
  那是在废墟大楼和仓库林立的一角。
  大概，人类... ... 不，无论从哪个死神的角度来看，都会认为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吧。
  只是一大片混凝土地的地方。
  我先确认了一下遮住脸的布巾有没有脱落，然后把手伸向了那个地方的“结界”。
  “这... ... 这是什么结界... ...”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掌握了几乎所有的结界术。尽管如此，搜寻任何知识都不会出现的复杂结界术。
  ... ... 这就是有昭田钵玄的力量。
  第一次接触到的知识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发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
  “打扰了。”
  说着，将灵力注入指尖。
  像是在细密复杂编织的结界缝隙间穿梭般地通过灵力。
  _ _ 帕林... ...
  一声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眼前出现了一个大仓库。
  顿时从里面感觉到一股杀气。
  “... ... 啊，好紧张。”
  为什么我对从以前就初次见面的人会感到极度紧张呢。
  一百年过去了，害羞的人似乎还没有痊愈的迹象。
  仓库一楼果然空无一人，气息从地下传来。
  住在现世的死神组大多以地下为据点。
  因为没有特别的迎接方式，我就这样继续往前走。
  然后，踏进仓库地下室的瞬间... ...
  我从腰间连鞘拔出剑。
  回荡在空间的，是真剑与剑鞘碰撞的扭曲声音。
  是用刀鞘接住抵在我喉咙上的刀刃的状况。
  “... ... 你是谁?”
  “... ... 是死神。”
  “我不知道。”
  来这里之前，父亲对我说了两件事。
  不要立即暴露自己的身份。
  然后，尽可能挑衅让对方真正的自相残杀。
  因为没有被告知具体的方法，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有必要考虑一下。
  “真央灵术院没教过你不能擅自进入别人家吗?”
  拿刀指着我的，是原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
  原本对蒙面军队有两个要件。
  一个是让他们进行虚化的战斗。
  另一个是，有昭田钵玄带走的结界术... ... 为了学习“转送”。
  刚才在地下突然映入眼帘的，大概有四个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平子真子、有昭田钵玄、矢胴丸丽莎、爱川罗武。
  除了平子以外，其他三个人似乎都不打算出手，只是远远地看着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在场的所有人战斗。
  我呼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平子。
  “看起来像是同伴吗?”
  “就是因为看不见才变成这样的吧。”
  “是的。”
  说完，我轻轻向后一跳，横踢了平子一脚。
  砰的一声闷响，他向左后飞了几米。
  我没有被确定地击中。我的一脚击中他的同时，他向后退了一步，减轻了他的冲击力。
  同时拔出刀来。
  “啼叫吧，名无之权兵卫。”
  “怎么了? 给我起个名字吧。”
  “喂喂，真子，你这不是被花言巧语给吓跑了吗?”
  “吵死了，爱”
  我看着无精打采地交谈的平子，把刀尖转向她。
  “什么? 那么远的距离... ...”
  「射杀せ神枪」
  这么念出解号的瞬间... ... 平子她们的表情为之一变。
  刀刃直插他的心脏。平子用刀的侧部接住了它。
  但是，被毫无节制地伸长的神枪的气势所压倒，被撞到了墙边。
  “... ... 你怎么会有那把刀?”
  接下来针对我的，是明确的杀意。
  不只是平子，其他三个人也一样。
  “提问之前，一个人演员不够吧?”
  我如此挑衅后，与平子错身而过袭击我的是... ... 原八番队副队长矢胴丸 lisa。
  他似乎毫不掩饰，也不吝啬，脸上戴着印有十字花纹的菱形面具。
  “碾碎铁浆蜻蜓”
  变化成介于巨大的长矛与长矛之间的武器的刀，从我的头顶挥下。
  为了避开右侧，踢着地面。
  「缚道の七十九九曜缚」
  但是，封住我行动的是矢胴丸先生后方的有昭田钵玄的缚道。无懈可击的完美配合。
  矢胴丸先生的刀就这样挥下来... ... 劈开了我的身体。
  “丽莎小姐! ! 后面! !”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为了后方支援而观察整个战斗的有昭田先生。
  因为本应该束缚、斩断的我竟然毫发无伤地绕到她的后方。
  “啧啧... ...”
  “隐密步法 _ 空蝉。学过真是太好了。”
  在与白哉的锻炼中学到的技能之一。这样一来，矢胴丸先生就完全被甩在后面了。
  他没能躲过我的回旋踢，而是被打飞到与平子被打飞的方向相反的地方。
  「散れ千本桜」
  我没有停止动作，就这样改变着刀的形状。
  千本樱并不是针对矢胴丸先生而动的。
  因为她被炸飞所带来的冲击而扬起的尘土中正准备出来的人物... ... 为了阻止爱川罗武先生的动作。
  「什么? 两把武士刀的形状? 」
  不出所料，他也不会冒着千刀万剐的风险前来。
  代替为了重整态势而撤退的爱川，发动下一次攻击的是有昭田。
  「＿＿破道の八十八飞竜撃贼震天雷炮！！」
  「＿＿缚道の八十一断空」
  不幸的是，指向我的破道无法到达。
  看到这个样子，有昭田瞪大了眼睛。
  「愚蠢的... ... 能够阻止我的破道... ... 绝对不可能的死亡
  “不可能不可能吧。一百年前的那个夜晚应该也看到过同样的情景。”
  “... ... 杀了他，真子要睡到什么时候?”
  “给我五个舱口。”
  听到爱川这句话，我啪地打了个响指。
  “结界已经张贴好了。”
  “... ... 别得意忘形了，装傻。”
  平子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还是做出了最大限度的战斗准备。
  ... ...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互相战斗到筋疲力尽。用不了多久，人数也会增加。
  除了有昭田之外的三个人同时向我发起了进攻。
  _ 吱吱! ! !
  平子从上面砍过来的刀刃，被一度变回浅打形状的名无之权兵卫接住。
  矢胴丸先生的刀刃来自右侧，只有半个身子左右回头，我用左手持刀的刀鞘接住。
  因为受到太大的冲击，刀鞘方向会出现裂缝... ... 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理会了。
  “... ... 爱川先生，从那个方向来看很危险。”
  “拉! 拉! 往右边躲!”
  「遅い。名无之権兵卫＿神枪」
  以浅打的姿态接住平子的刀刃是有意义的。
  千本樱还是神枪。或者是另一把剑。是为了让我们的思想有选择。
  然后，就在刀尖和爱川先生所瞄准的瞬间... ... 我的刀以超越音速的速度伸展开来。
  完全出乎意料。想要避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恶... ...”
  神枪的刀刃刺进了爱川先生的右肩。
  我的视线不在他身上。转向后方支援的有昭田先生。
  “... ... 是瞬间用低级捆道射出去的吧。没有击中心脏。”
  “那当然是误会了。原本从我冲进去的时候开始，舱门就计划改变我的轨道。”
  “谢谢你的段子。”
  换句话说，他大概也是我出其不意的策略吧。
  它们不完全地结合在一起，结果反而遭到我的打击。
  为了让左右控制的平子和矢胴丸先生离开一次，我转动身体。
  随着刀刃移动的势头，两人一度和我拉开了距离。
  在这样的冲击下，刀鞘终于崩溃了。不过换多少都没关系。
  ... ... 还要更多。我们必须让他们更加投入战斗。
  “... ... 比想象中弱啊。”
  “... ... 做什么?”
  “别让我说第二遍。四个人一起被一个小姑娘左右摆布... ... 比想象的还要弱。我说。这种程度... ...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能战胜蓝染的错觉? 」
  “真讨厌，这家伙。”
  平子伸手阻止想要动作的矢胴丸先生。
  “挑衅! 不要上车!”
  “... ... 我知道。”
  “你真是胆大包天。你这种挑衅的方式... ... 跟我们最讨厌的家伙一模一样。”
  我已经从远处感觉到了其余四个人全力朝着这个仓库前进的气息。
  然后，站在正面的四人全部... ... 在脸上戴上面具。
  看来你终于可以认真对待这件事了。
  在我的极限到来，濒临死亡之前... ... 请不要死。
  我这样在心里默念着，再次踢起地面。
  我没有特别决定接下来该怎么收拾残局。现在，我只能任由事情发展，这是很少见的随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