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能说我不知道吗？
对于顾宁安的选择，顾鸿仁没说什么，倒是大老祖看过之后，又把一张5级卡牌推到了他面前。
【灵物卡：5级】
【成年期影族（不可成长）】
【生于黑暗，长于黑暗，刺杀与守护弱者的王者】
【可隐藏于契约者影子之中，以恐惧为食】
【是黑暗侧中少有的可以完全相信的生物】
【可通过穿戴黑暗侧装备提升战力，不可学习使用卡牌】
顾宁安之前对这张卡牌其实也是很动心的，最终没选择的原因一个是因为自己用不了，另一个则是她记得上官晴儿说过，人的神识是有限的，不可成长的灵宠6级以下价值不大，除非特别喜欢，否则没有契约的必要。
所以，他在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又将卡牌再次推回到了大老祖面前，并且笑着摇了摇头。
大老祖看到他这个动作，明显的愣了一下，而后以为对方是不好意思，或者觉得自己用不上，主动温声解释了一句，”我可以帮你激活它的，有他在，你可以更安全一些“。
顾宁安想了下，感觉再拒绝的话，又要牵扯到上官晴儿，便也不再推辞，直接道谢收了下来，不过还是强调了一句，”等我通过了收藏塔试炼在激活它吧，听说有了收藏册之后，契约会更稳定“。
对此大老祖和顾鸿仁自然没有意见，就算顾宁安不提，他们也会这样建议的，毕竟5级灵物卡对于3级以下的职业者来说，还是太高了。
大老祖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到一旁，才看向顾鸿仁。
对方立刻明白是要说上官晴儿制卡的事情，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袋子，而后把里面的半成品卡牌一张张的摆在桌子上。
“这12张，涉及技能卡、法术卡和套装卡，都是非常常见的2级卡牌”，顾鸿仁指着瘫在桌上的卡牌解释着。
“这6张，是我刚才回来路上，去收藏塔做了评级鉴定的，全部都是上品，这只是一部分，总量近百张”。
“而且，据她的丫鬟说，这还是因为材料已经都没有了才只有这些，但我看过账目了，我们之前送过去的材料，最多也只能制作百张2级卡，所以……”。
“所以，她几乎不出废卡不说，出来的还都是上品”，大老祖接上了后半句，也是不由的感慨了一句，“真是了不起啊！我顾家，这也是捡到宝了”。
“鸿仁啊，给你大哥传讯，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丫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顾宁安闻言身体不自觉的僵了一下，原本还有些欢跃的心情突然就降到了谷底，他从大老祖的话中听出了杀意，听到了“得不到就毁掉”的决绝。
他决定，想立刻找理由离开，尽快跟上官晴儿联络上，让她早做准备。
可惜，他刚起了这个念头，就被大老祖点名了。
“宁安啊，你是不是也在跟那丫头学制卡啊？你现在能完整的画出符文了吗？”。
顾宁安被问了个措手不及，条件反射的”啊“了一声后才答道：“是在学，我刚学了能量卡和储物卡，可以画完整了，但只能看个样子“。
”那也行，你现在画一张让我看看可行？“，大老祖在提出要求的同时，顾鸿仁已经把笔墨纸都准备好了，明显的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不过，这个方面顾宁安也没什么想隐瞒的，因为他知道，绘制符文的过程，上官晴儿就是按照收藏塔传承空间里教导的内容教的。
等到顾宁安在纸上画完后，他看到大老祖和父亲眼中难以隐藏的失望之意，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个想法，”难道这绘制卡牌符文的顺序有很多种不成？“。
这样想了，他也就直接问了出来，问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但不曾想大老祖却对他点了点头。
”现在传承空间中的绘制方法是200年前改进过的，之前会更加复杂不说，材料也更多样，那时的成卡率更低，但卡牌威力更大“。
”而有些高级制卡师，也会有一些独家的绘制方法，可以提高成卡率，或者小幅提高卡牌威力之类的，只不过那些都是师徒传承，万一不得而知“。
”也不瞒你，我和你父亲都以为上官氏成卡率高，是有什么独家的绘制方法，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只能说，此女天赋异禀啊“。
大老祖说完后起身抚了下顾宁安的头，而后背着手向后院走去，只是那背影，看起来有些没落的感觉，让顾宁安心里很不舒服。
”你大老祖一直认为现在的卡牌绘制方法虽然看起来简单了，但其实却更复杂了，而且，因为材料的原因，已经很难再制作出7级卡牌了“。
”加上30年前，他以5级神识强行激活了一张7级卡牌，神识受损而掉回4级，让他一直有些执念“。
”这次看到上官氏，他大约是又起了希望，只不过……“终究还是失望了。
等到大老祖走远后，顾鸿仁对着依然望着其背影出神的顾宁安解释了几句。
”也许大老祖是对的，看起来简化了很多，却也因为这简化而损失了很多，这个事情要跟晴儿姐姐说说，也许，她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顾宁安听完父亲的话后，心中暗自想着。
他将这个事情记在心里，准备一会用收藏册联络上官晴儿时，也一并告诉他。
而此时的霍家人，心中除愤怒之外，剩下的就是屈辱了。
他们刚刚在收藏塔孙塔主的带领下，见到了双目呆滞，一张嘴就流口水的霍廷栋。
公输般在第一时间上前开始进行探查。
霍彦卿也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面子，直接抓住孙塔主的肩膀，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之前只说廷栋神识受损，为何现在会如此模样？”。
“霍家主，请自重”，孙塔主挣了两下没能挣脱，面色阴沉的呵斥了一声。
“孙塔主勿怪，我父亲只是因堂弟之事过于激动了”，霍廷渊及时出面带父道歉，并且抓住父亲的胳膊，示意对方赶紧松开。
孙塔主的一声呵斥已经让霍彦卿神智回归，他赶忙借着儿子的话，松开双手，并再次致歉，才算让孙塔主的脸色好看了几分。
“药剂师协会的人说，他在即将突破4级之际，越级使用神识，导致了神识暴动，所以比一般的越级损伤严重了数倍，现在的状态还是因为给他服用了4级药剂挽神汤的结果”。
“而且，如果想一直保持这个状态，还需要再吃3次挽神汤”，孙塔主在活动了下肩膀后，不情不愿的还是回到了之前的问题。
“那可有办法修复吗？”，霍廷渊在父亲的示意下再次问道。
“你们不是带了药剂师，问他吧“，孙塔主明显不想沾惹这个事情，直接把问题踢了回去。
霍家父子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再多说什么。
不多时后，公输般停止了侦查，在霍家父子期盼的目光下，缓缓摇着头说道：”也许5级挽神汤可以让他恢复如常人，但却无法再使用卡牌，用激活装置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