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什么都做过了

  “才,才没有,谁要喜欢,我才没有心仪。”刘寄奴否认着,只是脸上不似之前那般的无忧无虑的了。
  沁如见他如此,也不再说下去了,只道:“那想必刘小姐应该也懂那种感觉,如果你心仪之人身边一直有另一个人对他百般亲近,你会作何感想呢?”
  “他敢!”刘寄奴说着一激动的突然站起身,忘了是在马车中,自是一起身就撞了马车顶,将他撞得一个踉跄,又跌回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揉着头。
  “刘小姐,你莫要着急,我只是打个比方,你看,我才这般说一下,你就这样激动,可见主子天天这般亲眼见到如此场景,会作何感想。”
  刘寄奴这才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的:“你是说你家主子在吃味我与廖哥哥?”
  “刘小姐之前从未发现吗?”沁如见她的表情有些好笑。
  “怎么会?我可是,可是。。。。”刘寄奴差点说出自己与廖即心同样都是男子的事。
  “可是什么?”沁如问道。
  刘寄奴忙改口道:“我可是唤他哥哥的,他只是我的哥哥呀。”
  沁如失笑道:“刘小姐不知者情哥哥也是哥哥吗?”
  “我可从来没有过这心思,哥哥就是哥哥呀,哥哥是亲人,怎能如此。”刘寄奴说着。
  “那您是这般想的,可主子却不知道呀,这哥哥也是一种闺房情趣的唤法的呀。”
  “那我一会下车就同她说清楚去,省着她总因着我对廖哥哥不好。”刘寄奴道。
  “那是再好不过了,还要辛苦刘小姐了。”
  “小事,小事,啊~切,啊切”刘寄奴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刘小姐可是染了风寒?”沁如问道。
  “才没有,在我家乡有个说法,一个喷嚏是有人在想我,这两个喷嚏就是有人在骂我了。我平日里又没有得罪谁,骂我的肯定是你家主子。哼,亏我刚刚还想去跟她解释呢,她居然在骂我,让她吃醋去吧,哼。”刘寄奴说着。
  沁如有些懵,这还有这样的说法吗?心道,主子啊,我可是替你尽了忠了,可这老天都不帮你呀。
  不过这次可不是老天不帮她,实在的确是她自己的主子正在背后骂人家刘寄奴呢。
  刚刚关上的马车门,廖即心在漪袊的怀里缩着,还不禁的发着抖。
  “心儿不怕,没事了,没事了。”漪袊拍着怀里的人:“放心,刚刚那些人,我会去都处理了。”
  “不....”廖即心一听她要将刚刚的人都处理了,虽说刚刚没敢转过头去看,哪怕有一人因着此事而受了连累他都于心不忍。
  廖即心说着在漪袊的胸口上轻轻摇了摇头,又抬起头看向漪袊道:“不,他们只想担心你而已,不要难为他们。”
  漪袊见他终于肯看自己了,抬手轻轻的抚摸过他的脸:“好,都依心儿的。”
  廖即心听她答应了自己,也才放下心来。
  “心儿,虽说你这样我很受用,可是一直这样,我可能也有点吃不消了。要不咱们换个姿势?”漪袊虽说刚刚强打起的精神,可现下头上还是一直的有些隐隐作痛,人也有些晕。
  廖即心一听,才想起他们现在的姿势,可自己的手臂却被她压在身下。他暗自的轻轻动了一下。
  漪袊这下才感受到,身下还有廖即心的手臂。忙将人放开,自己撑着边上好让他将手臂抽出。
  廖即心忙趁机起身,将刚刚被扯开的衣襟也慌忙整理。
  岂不知漪袊却未打算如此放过他,她伸手抓住了廖即心的两只手,让他无法将衣襟弄好,随即也跟着坐起身将人环住,虽然经历了刚刚的那件事,可她却没为何会发生刚刚那件事。
  漪袊只将鼻息轻轻的从他还未整理好的皮肤上扫过:“你同我老实说,除了刚刚这里,你们可曾还做过其他事?”漪袊也冷静了下来。
  廖即心听她还又提起了之前的事,可是自己现下已经没有再逗弄漪袊的心思了。
  漪袊见他未搭话,又继续道:“你是选择老实的告诉我,还是让我自己就这样的捆着你亲自检查一番?”
  廖即心听了她的话,不知为何,突然就感觉一阵委屈袭来,突然就挣扎开来。
  漪袊见他如此,只当是自己是不是说中了什么,“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说说,又未曾真正的动手,还是你怕我真的亲自动手?”
  漪袊也说着手上圈住的动作更用力了些。
  廖即心突然开口道:“是,就如王爷所见,我们昨日夜里,什么都做过了,还请王爷放开我,请王爷自重。”廖即心扭动这自己被她攥住的手腕,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感觉到疼。
  漪袊一听这话:“好,很好,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与她人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你还真是无论何时呆在我身边都不是完全属于我的,你真是好的很。”漪袊想起上一世的那人也是一直心里念着另一个人,这一世本以为自己早些与他相遇,再对他好些,定能让他这一世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再也不去想他人,岂知这世又凭白多出了一个刘寄奴。
  “好,刘寄奴,你竟然敢动我的人。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千倍百倍的还回来。”漪袊越说手上的动作越用力,廖即心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想挣开漪袊,却不曾想这番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了漪袊。
  看着他脖颈处的几乎不可见的红痕,张口咬了上去,如果说之前每次都是玩闹的惩罚,这次却是真真的去将人直接吃下一般的用力。
  “唔”廖即心的眼泪瞬间忍不住疼痛的地落下来,可此事的他一点都不想在漪袊面前示弱,也不想求她,是她冤枉了自己,不相信自己,也是她忘记了自己同她说过的话,还是她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遗忘。廖即心哪怕在府中再遭到怎样的诬陷,难道在她眼中,自己竟是这般的谁都可以近身,与谁都能发生那些事吗?在她眼里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将自己看的如此轻贱吗?廖即心从未感觉到这般的委屈和心痛。眼泪也止不住的流着,人也不住的挣扎着。
  “怎么?本王现在还碰不得你了?是为着她如此?是怕她不要你了不成?你为她如此,你同她...那般时,又可曾想到过我?还是你从来心里都不曾有过我?”漪袊实在无法说出那两个字来,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盯着他那现在已经满脸泪痕的样子,还有忍住不让自己呼痛而一直咬着已经有些微微渗血的下唇。反而更加激起了漪袊想毁了他的心,想让他求自己。
  漪袊放开他的下巴,又扯开他还未拢紧的衣襟,对着刚刚那白洁的肩膀,又是重重的咬了上去,直到口中感觉到了腥甜之气,才如嗜血般妖孽一般的抬起口,又在那处被自己咬伤的地方来回的舔舐,将渗出的血珠舔舐干净。
  “你能在我身边就与她人如此,我也要你从今以后无论何时与旁人在一起时,身上都带着我的印迹,我要你时时刻刻都忘不了我。”漪袊带着绝望重重的咬下,她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竟然将两人发展到了如此的地步,刚刚还在自己的怀里任自己百般调戏,现在却...漪袊也累了,自己这一世难道真的就同他如此了吗?
  漪袊也突然像失去力气般的手上的力气都放松了下来,将人放开了。
  廖即心感受到自己手臂上的束缚松开了,也不看自己肩膀上的伤有多严重,只忙将自己的衣服拉整好,自己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倔强的擦着眼泪,但还是一声都未发出。
  漪袊见他如此,自己又舍不得,从怀中拿出帕子抬手想递给他,就见廖即心本能的又抱住自己的膝盖往后缩了缩。
  漪袊只能无力的将伸出的手放下,坐的离他远了些,转头看向窗外,两人一路无话,只听到廖即心哭的太多而止不住的有些抽噎声。
  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抽噎声和哭声渐渐的都停了下来,漪袊这才转头去看那缩在角落里的人。
  廖即心已经苦累的靠着马车壁睡着了。
  漪袊轻叹一声,这一路还有些时辰,自己还是舍不得他就这样难受的姿势一直睡着,只得过去将人抱起。
  怀中的人睡的迷糊,本能做些挣扎,漪袊只得出声说了句:“心儿,乖,这样睡着不舒服。”
  廖即心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未听出,只是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将头靠在了漪袊的怀中,又继续睡着了。
  漪袊见他这样子有些无奈,他到底是知道抱着他的是自己,还是不知道呢?她将人放平在马车上,又给他将薄毯盖上,自己也侧躺在他身边看着这熟睡的人。盯着看了一会,自己的头痛,在他身旁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漪袊一向浅眠,她感觉到自己越睡越热,而且身边的人还不住的在动着,漪袊就顺手将盖住的薄毯掀了开来,又将人在怀中紧了紧,可过了一阵,漪袊忽然就惊醒过来,感觉到怀里人睡的十分不舒服,而且身体的温度也异常的高,怀里的人嘴唇微张,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粉色的小舌,鼻子的呼吸有些重,像只小兽一般的翻来覆去的睡得不安稳。
  漪袊伸手探了一下怀里人的脸和脖颈的温度,又低头用唇轻触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上虽说有层薄汗,但却很烫人。
  漪袊忙坐起身,又一次叫听了马车队,还让秀菊唤沁如前来。
  沁如不知自家主子这又出了什么事,慌忙的下了马车,刘寄奴本也想跟着她一起,结果沁如以那边马车位置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人为由让她安静的坐在车里等。刘寄奴一脸好奇,自己的马车比他们的小都能再装下两个人,更何况他们前面的马车那般的大,怎就装不下他了。
  沁如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进了马车。
  一进马车虽说知道这马车上布置的是事宜躺着的布局,可也未曾想,一点坐着休息的地方都没有,而临时搭建的榻上也一片凌乱,自家的主子衣衫不整, 就连睡着的廖少爷也是如此,这两人究竟在马车上做了些什么,她不禁开始联想。
  漪袊看到她那怪异的眼神低头看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已经被那睡着的人给蹭的就差大敞了,尴尬的咳嗽的两声。
  “咳咳,本王可什么都没做。”
  沁如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点了点头:“嗯,小的信您。”
  漪袊看她那表情也知她只是嘴上这么说,也不同她多言,上前将廖即心扶起,靠在自己怀中,让沁如好给他诊治。
  廖即心的衣襟也因着自己难受,睡得热的扯开了些,之前肩膀上的伤也没去处理,有一点点血痕流了出来。
  沁如忙现给人把脉,又探了一下廖即心的额头,果然十分的烫手。
  “怎么样?他怎么了?”漪袊忙问道。
  “主子莫慌,廖少爷只是昨夜未休息好,又感染了些风寒,今日又在马车上.....多有劳累,身体虚弱,导致的高烧。”
  沁如刚说完,廖即心好像是在肯定他的话一般的咳嗽了两声。
  漪袊帮替他顺着后背。
  “那你快去将药拿来,替他医治。”
  沁如听着自家主子的话,不禁有些好笑:“主子,您这就是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做到呀。”
  漪袊疑惑的看着。
  沁如有些无奈,果然关心则乱呀:“主子,这巧夫都难为无米之炊啊。”
  漪袊这才想起,他们还在马车上,忙吩咐外面的人今天绕路去就近的镇上休息。
  秀菊一听道:“王爷,这到最近的镇上跟到京城的时辰差不多的,不如我们直接回府吧。”
  漪袊道:“回府谁照顾他?”
  “小的会派人好生照顾的。”
  “本王不放心,本王要亲自看他好起来才行。”
  “可王爷,咱们如果再等几日,女帝那不好交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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