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的唇红如火,霍北亭直接看傻了

  阮青鸽见霍北亭的火上来了,赶紧灭:“你不能打人,打人我就不理你。”
  此时年轻气盛的霍北亭那可是真的会动拳头的!
  霍北亭愣愣的看着阮青鸽,这姑娘咋这么好看呢,而且还对他和颜悦色。
  嘿嘿嘿!
  “哦。”
  既然不能当着阮阮的面打,等以后悄悄找个机会,他一定把傅盛楠揍得他妈都认不出。
  不然不爽。
  这么好的姑娘傅盛楠都不知道珍惜。
  可是转念一想,傅盛楠和阮阮没戏了!
  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神仙好消息!
  霍北亭露出了笑容,看着粗糙,可实际上他的眉眼生得十分好看。
  五官很标准,自有一股大气。
  他只是不喜欢收拾,所以看着太糙。
  阮青鸽背着手,也很紧张:“那,你可以载我回去吗?”
  十八岁的少女双眼灵动,脖子细白,脸上还能看到绒毛,唇红如火,霍北亭直接看傻了。
  阮阮可真好看。
  霍北亭拎起阮青鸽的行李,打了个结挂在横梁上,又拍了拍二八大杠的后凳:“上来,还等什么?”
  “好呀。”
  阮青鸽轻轻跳了上去,霍北亭用力一蹬,车子走出去老远。
  后凳上坐着心爱的姑娘,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背脊上,霍北亭只觉得一阵酥麻涌上心头。
  好舒服。
  阮青鸽侧头,看到了霍北亭坚毅的下巴。
  这男人的颜一直都很能打,真的无法想象他最后的时光都不愿意见她,会是啥心情:“北亭哥,你来县里干啥?”
  刚开始霍北亭还没注意到阮青鸽对他的称呼变了,“问问学校为啥没有你的录取通知书。”
  以阮青鸽的成绩,不可能考不上。
  他就是不信。
  所以要亲自来问问。
  阮青鸽很感动,这个世界真的就只有霍北亭关心她。
  “谢谢你,北亭哥。”
  霍北亭唇角扬起了笑:“不用谢。”
  阮阮愿意对他笑了,不再是那种疏离,不愿意和傅盛楠以外的任何人交流的模样了。
  很好。
  霍北亭卖力的蹬车:“阮阮,学校老师说确实没有你的通知书,我觉得你应该复读,你不用担心学费,如果你爸不肯出钱,那我挣钱给你念书。”
  阮阮那些所谓的家人都不做人的,尤其是阮阮的继母和继姐。
  所以他们不可能供阮阮复读。
  但是,他霍北亭有力气,他能挣钱给阮阮去念书。
  阮青鸽用手指戳了戳霍北亭的后背:“你挣钱给我念书,北亭哥,那你是我的谁呢?“
  这……霍北亭很想说你要是愿意,咱们现在就结婚!
  但是阮青鸽估计会吓死。
  霍北亭只能紧紧抿着唇,声音不大:“那我借钱给你,你毕业后有工作分配了,再还给我。”
  到时候他不要就是了。
  阮青鸽噗嗤笑了:“谁说我没考上了,我只和你说,我考上了外国语学院,学英语。”
  霍北亭来了个急刹车,回头,俊逸的脸上全是汗水:“真的?”
  阮青鸽从自己的背包里实则是空间拿出了录取通知书:“喏,给你看,这是啥。”
  看着阮青鸽手上的录取通知书,霍北亭觉得不对劲:“那学校的老师为何说你没考上?”
  阮青鸽冷笑:“自然是有人不想我去念大学,傅盛楠给了钱给学校,和他表姨妈合伙截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要让人顶替我去上大学呢。”
  “佟素敏?”霍北亭立刻就猜到了。
  不得不说霍北亭是真的聪明,阮青鸽点头:“是,傅盛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的继姐,佟素敏。”
  阮青鸽没想到霍北亭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想来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霍北亭握紧拳头,很好,原本只打算揍傅盛楠五拳头的,现在要加到十拳头。
  阮青鸽跳上车:“北亭哥,走,载我回家去,我还有一场仗要打。”
  “阮阮,我陪着你。”不论以后你喜欢谁,嫁给谁,我都陪着你。
  在霍北亭看来,喜欢一个人,就想看到她幸福,哪怕那个给她幸福的人不是他。
  阮青鸽朝霍北亭露出了一个很甜的笑:“好,北亭哥,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会一直陪着我吧?”
  “我会的,阮阮放心。”
  路上,阮青鸽说了很多话,霍北亭一直静静听着。
  这种感觉很舒适。
  就想着时间定格在这里吧,起码这一刻,这个姑娘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凳上,是他的姑娘。
  可是再不舍,一个多小时后,阮青鸽的家桐溪村就到了。
  “北亭哥,我到了,谢谢你,你先回家去吧。”
  阮青鸽唇角微微扬起,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盒子:“这是谢礼。”
  霍北亭不舍,可是他没有任何理由去阮青鸽的家,好痛苦,闷闷地说:“阮阮,不用谢,我不要礼物。”
  “嗯?真的不要吗?我会伤心。”
  什么?阮阮会伤心?
  霍北亭伸手接了过来:“我要,我要。”
  阮青鸽笑着,如夏花灿烂:“这才对,你先回家吧,你袋子里的药得送回去,明天我去镇上,咱们在烈士塔脚碰面吧。”
  霍北亭抬头,快速看了阮青鸽一眼,捏紧了盒子,侧头说:“嗯,那我走了,阮阮,再见。”
  希望不是再也不见。
  霍北亭离开之前阮青鸽叮嘱他:“北亭哥,我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这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阮阮放心,我不会说的,打死也不说。”他霍北亭以性命起誓。
  阮青鸽若无其事的回了家,田凤娥看到她后以为眼花,甩了几下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赔钱货怎么回来了?
  虽说昨晚上她说不去南边打工,可一早不是背着行李走了吗?
  田凤娥把着门没让阮青鸽进,阮青鸽一把推开她:“会吠的狗还喜欢挡道了,这是你家?”
  “你,你骂谁?”田凤娥走上来就要揪阮青鸽的头发,阮青鸽避开,腿扫过去绊倒了田凤娥。
  “诶哟,疼死我了。”
  阮青鸽回头,扫了田凤娥一眼,没说话。
  见她这个模样田凤娥有些捉摸不透,但田凤娥就不是那种任人指责的性格。
  田凤娥像以往一样指着阮青鸽:“你爸病得起不来了,你不去挣钱给他治病,你还是人吗,亏他那么疼你!”
  将田凤娥的手指狠狠合上,阮青鸽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爸的病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前世她是真的信了自己爸爸病重下不来床,所以才南下打工。
  可是,在她悄悄去首都探望傅盛楠的时候,却在首都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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