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狗咬狗
轧钢厂门口秦淮茹刚到门口，她想找自己公公贾有财回四合院。
可现在不是下班时间，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看门大爷已经去通知，想离开还的去请假。
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走。
派出所里。
四合院的妇女被带进来后，一个个直呼冤枉。
“贾张氏让我们帮她说几句话，给她壮壮声势，到时候请我们吃饭，我们没干别的。”二大妈此刻选择了实话实说。
不实话实说不行，这么多人，口供不一，到时候给她定个罪怎么办？
三大妈这个时候也站出来：“对对对，她说要请我们吃饭，让我们站在她身后帮忙。”
两位大妈都这么说，后面人同样附和，把派出所负责这件事的人围起来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都安静一点。”王主任一声怒斥。
等人都安静下来后，他又指着众人呵斥：“你们就为了一顿饭，就帮着贾家人欺负人？你们知不知道，他差点被你们欺负到上吊求死，他要真的死了，你们都有责任，到时候你们全是杀人犯。”
王主任这话喊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个个都看向叶天成。
叶天成这个老六特别会演。
他就躲在王主任身后，哪也不去。
总之就一句话，王主任这条大腿，他抱上了就不可能放。
“主任，就是她，霸占我家房子一直不给，以前就租给他们家两间，现在把我最后一间能住的都占了去...”叶天成说着又开始假装抹眼泪：“可怜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他们还骂我，我想进屋找妹妹的东西，他们还打我...”
叶天成可没说谎，都是真事情。
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看向租户刘铁媳妇。
这个女人也有四十多岁，被这么多人看着，她的心里就是一突。
不过她有话说：“房子我们是给了租金的，每年都给...”
刘家媳妇说完之后，发现自己说错了，连忙改口：“十年前就给了的。”
这是跟贾家对好的口供。
其实他们家有其它谋算。
只不过没想到叶天成能活着回来。
这才让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五八，五九两年，出去还能活着回来，都能算一个奇迹。
“你说谎，十年前你们先是租了我们家一间房子，后来生的孩子多了，又租了一间，第二间房子也是十年前给的租金？还有第三间又是什么时候租的？”叶天成躲在王主任身后大声问道。
他说话的时候都不敢露头，这副表情，就跟平时被这群人打过很多次一样。
可怜兮兮的。
主打的就是个可怜人。
要把自己装成弱势群体。
叶天成这吊毛坏的很。
租户刘铁媳妇被叶天成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这个时候，四合院里很多人也都反应过来。
这事情不对。
他们好像在帮贾张氏做坏事。
王主任很精明，知道这个时候逮住这个机会，把这刘家媳妇好好审一审，肯定能问出东西。
街道办跟派出所两个部门是通的。
都是配合着办事。
王主任立即找到一个公安，然后又喊来一个街道办的办事员：“带这个女人去审讯室，让把租房子的事情交代清楚。”
刘铁媳妇听到审讯室三个字吓了一跳。
电影里，还有那些个说书的，把审讯室说的别提多恐怖了。
先不说电影里。
就那些个刑满释放回来的人，他们提到审讯室也是背后直冒冷汗。
把审讯室室说的跟地狱一样。
总一个吓人了得。
五六十年代，可别指望办案部门跟你好好审讯。
抓那些个罪犯，要是有不老实坏人，立马脱一层皮。
那时候汉奸，土匪众多，不严格一点，管不住。
可能是在外头听到这些事情太多。
刘铁媳妇一听到要去审讯室，脸一下子就白了。
“我不去审讯室，这事情跟我没关系，是她，租金全给贾家了，贾有财还告诉我们，说叶家借了他的钱，要拿租金抵债，还让我们不要在外面说这件事情。”刘铁媳妇指着贾张氏开始指认。
反正租金他们是真的给了贾家，虽然只给了一部分，可租房子又不犯法，都到这个时候，要倒霉让贾家去顶，跟她们家没关系。
派出所里这个时候，所有妇人，包括何雨柱都朝贾张氏望了过来。
叶家当年托贾家照顾叶天成兄妹是给过一笔生活费的。
这点大家伙儿都知道。
即便这些生活费花完，光是租两间屋子的钱，也够叶天跟他妹妹吃喝。
“钱我不知道，我没拿钱...”贾张氏被众人目光盯的有些心虚的往后躲了躲。
进了派出所，一向嚣张的贾张氏老实的很。
就连最强的招魂技能都没敢放一个。
叶天成见四合院众人已经开始怒视贾家，知道是时候加把火了。
“当时我父母走的时候，给了二十块大洋，加上三间房子租出去两间，这些钱够我们兄妹生活到成年。
“而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拜在‘百草厅’一位老中医门下为徒，算是学徒工，没有工资，可在后面跑跑腿，能管叶天成吃喝。”
“我真正也就在贾家吃了四年不到的饭。”
“按照家里当时给的钱，加上租金，这些钱就算算上贾家的辛苦费，估计到现在五分之一都没花掉。”
“可现在我妹妹失踪，房子也被贾有财强行租出去截留了租金，你们这些人肯定是收了贾家好处才帮着贾家欺负我，你们肯定分钱了。”
叶天成这货贱的很。
他不针对贾家，就针对这些帮贾家忙的。
这叫借刀杀人。
这种老六的行为效果那是相当的好。
四合院众大妈一个个急的不行。
全都跑出来澄清。
一大妈一脸委屈：“东旭是我家老易徒弟，他家有事我寻思帮徒弟家说句话，根本没拿钱，这事情跟我们家真的没关系，要是知道贾家氏这样的人，打死我也不会站她这边。”
二大妈一副快被急哭的表情，她连着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都怪我这张嘴，一听到贾张氏说，让傻柱带只鸡回来炖了请我们吃饭，我这才跟着她后面，我太冤了我。”
三大妈急的直拍大腿：“哎哟！贾张氏，你真的是害人不浅，你这骗子，我都不知道你们家居然做了这么大的亏心事...”
三大妈说完立即拉住万主任：“王主任，我真不知道她们家做的事情，我这人平时是爱占点小便宜，可缺德的钱我们家从来不拿...”